话说唐太宗李世民有一嫔妃,名叫徐惠。有一哥哥名叫徐齐婴,任职岐州扶风县令。这徐齐婴世代定居于岐州。直到三百六十一年后的五代十国,战乱争锋。这徐齐婴的第十九代后人,徐燎拖家带口的长途跋涉来到了湖州定居。而好景不长,徐燎被军队抓去徭役,因受伤被大部队丢在了后周,后又投靠了宋太祖赵匡胤,跟随太祖发动了陈桥兵变。虽然大宋建立,可是他就永远的留在了沙场之中。自此以后天下太平,这徐燎的独子徐苛,凭自己的基建活厉害,就被拉去建造皇宫,还被太祖封了一官半职。这徐苛,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徐程精学基建,后来随父亲徐苛进宫,管理皇宫的所有建筑。而他小子徐鹏喜好父亲徐苛结义兄弟黄琦所写的关于经商之书,后就跟随黄琦到各地学习经商。后来徐苛与儿子徐程在修理鼓楼时,摔断了瓦片,砸死了经过鼓楼下方的镇国大将军。因间接害死了大将军,被发配到了孟州,做了配军。那牢城之中又突发了瘟疫。那父子二人,未得到救治,死于牢房之中。而那徐苛的小子,徐鹏在湖州做起了布匹,酒楼,马匹生意,就此在湖州定居。娶娄氏为妻,其子嗣跟随他学习经商。徐鹏六个孩子,各有自己的生意,在各地发展的都是盆满钵满。徐鹏小孙子徐彤,娶柳氏为妻五六年,无子嗣,与小妾苏氏生一女儿。徐彤看正房无生育能力,狠心休掉。柳氏怀恨在心,就雇佣杀手,在徐彤一家出游时,将其杀害。只是那杀手还有些怜悯之心,放过了那怀中抱有小子的妇人。
“娘……”西门弘跑到卧在床榻纸之上的徐氏面前小声地说:“娘!您可知道,爹请来为您治病的人是谁吗?”
“不就是他师兄的徒弟吗!你说这个干嘛?”徐氏虚弱地说。
“娘,您被爹给骗了!”西门弘急促地说。
“他骗我什么了?”徐氏急忙问道。
“爹请来的那是他师兄的徒弟啊,分明是那江湖人士!”西门弘指着受伤的腿说:“我这腿就那女子的哥哥所为!”
“什么!江湖之人!”徐氏焦急地看着西门弘受伤的腿说:“你这腿,你爹可跟那江湖人寻理了?”
“寻个屁!”西门弘跳起来骂道:“这老头不仅未帮我说话,却道是与那江湖人谈笑风生,前去酒楼喝酒,还说我以后要是再挑弄是非,就把我剁碎了喂给那景阳冈里的吊睛大虎,您说说,这哪是爹啊,分明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。诶!真的搞不懂,您当时为何要嫁给这样一个人。”
“这,老东西,我定不会让他好过的,儿子把我放在床下的箱子拿出来!”徐氏指着床下说。
西门弘艰难地跪在地上,伏下身子,瞪着眼睛看着黑黢黢床底,搬出一个厚重,生满灰尘的箱子说:“娘可是这个箱子?”
“那家伙每晚吃饭都得小酌两杯,就你吧这药粉混入他的酒中!”徐氏打开箱子拿出了一个小陶瓷葫芦瓶揣到西门弘的怀里。嘴角向上扬起,眯着眼睛,用手摸着箱子里的一根嵌可以伸缩针头的木棍奸笑着说:“你要是把这事做好了,那这西门府便是我娘俩的天堂了!”
“弘儿明白,现在就去!”西门弘起身就出去了。
“今日夫人,能下床走路,还多亏了李姑娘的医术呐!”西门良坐在桌前笑着抿了一口酒润了润喉咙说。
那徐氏看见西门良喝下就,嘴角向上一样,然后站起来,把手搭在西门良的肩膀上虚弱地说:“这都托了老爷福,若不是老爷有这么好的侄女,我可能早就……”
“老爷,夫人言重了,小女子只是做了行医之人该做的事罢了!”李娇娇谦虚地说。
“何必谦虚呐,这一手好的医术,老夫有些惭愧啊!”西门良举起酒杯笑着,看着妻子徐氏说:“夫人,你的病是这位姑娘治好的……还不敬人家一杯!”
说着西门良身后的侍仆就给徐氏和李娇娇满了一杯酒。而那徐氏却瞪大眼睛不情愿地盯着那杯酒,颤抖着举起酒杯,苦笑着看着对面的李娇娇,那嘴里支支吾吾地也不知说着些什么。
“老爷,小女子,从未沾染过酒品,不会饮酒!”李娇娇看着西门良和徐氏含蓄地说道。
“那……好吧,既然不会喝酒,那就不强求了!”西门良笑着说。
此时那徐氏,就像是一只刚刚躲开恶虎追杀的小白兔一般。她长吁了一口气,放下了那已经软瘫掉的手里的酒杯。
“这哥哥如同父亲,既然李姑娘不会喝酒,那夫人就请敬这位岳公子吧!”西门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徐氏惨白的手笑着说。
“啊……”徐氏那刚平息下来的心,又被拽了起来,如同狂风厮杀着细矮的树苗一般。
“何必如此惊讶呐!不就是让你敬个酒嘛!”西门良握住徐氏冰凉地手说。
“噢……”徐氏怯怯懦懦地再次端起沉重的酒杯站起来说:“奴……奴家,明白!”
站在屏风后面的西门弘实在是站不住了,急忙大步走了出来,夺过徐氏手里的酒杯打着寒颤喊道:“爹爹,好汉,我母亲,大病初愈,不能饮酒,待孩儿敬好汉!”
西门弘说着就把那已经被他掺了毒药的酒,一口饮下。那徐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喝下了毒酒。满眼,躺满了悔恨的泪水。使劲地握住拳头,似乎以为这样可以抓住儿子的命。但是那阎罗王哪会被这母子情所感动。不一会儿,西门弘就开始在桌前摇摇晃晃,跌跌打打,就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般,毫无理智。倒在了地上,满脸泛白,口吐白沫,抽搐着身体,随后那水汪汪的眼睛就失去光彩,一动也不动,如同一颗被狂风扯断的大树一般,僵硬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西门良快步走到西门弘的身旁搂起他喊道:“儿啊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老爷,令郎已经……”李姑娘把手指伸到西门良的鼻子前摇着头无奈地说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西门良急忙站起来,把侍仆手里的酒壶夺了过来,喊着泪喊道:“这酒,是谁拿来的?”
“回……回……老爷,这酒是……是大公子拿……拿来的!”那个侍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慌张地喊道。
“他人呢?”西门良不情愿地喊道。
“公子……他现在在衙门,帮县老爷查验尸体!”那个侍仆慌张结巴地说。
“老……爷,奴家,昨日经过大儿的房门前,偷听见他想要害您呐!”徐氏趁热打铁地走到西门良身旁颤颤巍巍地说。
“他为何要害我?”西门良瞪着徐氏问道。
“大儿之前在红楼里看上了一个女子,想把她花钱赎回来,却遭到您的拒绝,所……以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要加害与你呐!”徐氏瞟了瞟眼又眨巴眨眼睛结结巴巴地说。
西门良猛咳一声,痛苦的捂着胸口,口中流涎,吐出了血随后倒在了地上。过了一会也口吐白沫,与他那义子相见了。
“这恶毒的逆子,辛亏我为喝下那酒,要不然也变成了这杯下魂!”徐氏颤抖着嘴角大笑这说:“我要去报官!”
“快,把他俩背到县衙!”岳燕说着就把西门良背了起来,向县衙跑去。
“大人,草民最多只能看出这些了!”西门达看着彭大人说。
“没关系,你才十几岁,就懂得验尸查伤,了不得啊!”彭大人笑着说。
“彭大人!”岳燕把西门良的尸体放在铺了草席的地上,看着彭大人说。
“爹!”西门达看着睡在草席上的老爹问:“我爹他是怎么了?”
“诶!他饮下了毒酒,身亡了……”岳燕说。
这时李娇娇也把西门弘的尸体背了进来。
“我弟弟,莫非也……”西门达急忙地问。
岳燕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你这逆子,下毒害死你爹和你弟弟……”徐氏跑进县衙,哭着来到西门达的身前,使劲地给了西门达一巴掌,那一巴掌就如同惊雷扑地一般,都把彭大人吓了一哆嗦。
“夫人,请您冷静,不要如此激动!”李娇娇拉住那已经失去理智的徐氏说。
“夫人,请你把话说清楚,可不要怪罪了良善之人呐!”彭大人看着那个撒泼的徐氏说。
“良善之人,下毒置人于死地,何为良善……”徐氏骂道。
“大人,小女子,刚刚看了这酒壶里是被人下了苦杏仁末……”李娇娇急忙把酒壶递给彭大人说。
“我怎下毒害我亲生父亲呢!肯定是你从中作祟!”西门达看着徐氏喊道:“你自从嫁给我爹,就对他不满,经常与爹吵闹,还说了一些反逆之言,说我还人,你怎不先看看自己可是好鸟?”
“你这逆子,敢和母亲这样说话!”徐氏骂道。
“这几十年来,你可正眼瞧过我爹,定是你这恶妇,想夺走爹的家产所为!”西门达捂着脸说。
“你这话怎讲?”彭大人不解地问道。
“哼!大人您可不知啊,我爹曾经当着她的面说,他要是死了家中所有的遗产都归我所有,而她一个子也得不到,她分明就是想让我被官府处理,然后就能顺其自然的得到那一笔巨产!”
“你爹对我有恩,我怎能还他。而你之前因为你爹拒绝那被你看中的女子,你就独自在房里咒骂过你爹!”徐氏擦了擦面庞上的泪痕说。
此时西门达被徐氏反驳的哑口无言。虚心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“看被我说到了虚心之处了吧,你这逆子,我要替你爹报仇!”徐氏想挣脱开李娇娇的双手。
“来人呐,先把这母子两关起来,等候审问!”彭大人说。
“大人,小人是被这夫人泼了黑水啊,冤枉的啊!”西门达求情道。
“不得无礼,那可是你的母亲!”彭大人瞪着西门达说:“口出恶言,诋毁其母,杖打六十,再关入大牢!”
“大人啊,您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!”徐氏跪在地上痛哭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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