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焱意欲甩袖而去,可是方才踏出殿门,他又怒气冲冲地返回。
他不甘心。
凭什么?凭什么皇后那个女人可以说一套做一套?
她仍然一动不动地静坐。
他一把钳制住她的下巴,恶狠狠地覆上她的唇。
这个吻不像是亲吻,倒像是惩罚,他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,他吮咬她的唇瓣,抢夺她口腔中每一丝空气。
他的指腹重重按压在她唇瓣上。指腹生有薄茧,触感粗砺,刮擦她娇嫩的唇瓣,仿佛这样就能够轻易践踏她的自尊。
可是怀中人半分反应也无,像是一节没有感觉的木头。
齐焱怒极反笑,他方才的所作所为就好像一个人唱了出独角戏,既滑稽又可笑。
根本没人在乎他心底迸溅而出的怒火,他好像才是尊严被践踏那个。
他逐渐离开她的唇。
皇后的神情依然冷淡,尽管发丝、衣衫都已经在缠绵之中凌乱,但是她面上半分反应也无,好像无情的嘲弄。
也不知究竟是抛弃还是逃离,齐焱这次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,飞也似的出了清宁宫,乘坐辇轿离去。
十六个太监健步如飞,齐焱坐在辇轿上四平八稳,脑中却似翻江倒海。
昨日火中情景历历在目。
一时情急之下他怒火攻心,可是给了皇后那一巴掌之后他即刻便后悔了。
她原本是想要拥抱他吧?
可是……樊嬷嬷是她心腹。
那太监则是身家清白,他事后查过了,他原在十六宅当差,是光王身边随时的人,因为做事老实这才调入内宫。
樊嬷嬷使给那太监银子乃是不争的事实,由不得皇后狡辩。
尽管证据确凿,可是他依然觉得他错怪了他。
只因那天火海之中她的眼神写满失望,他从来不曾在她目光中见过那种失望。
所以,在他将鱼儿送往安全的地方之后,他意欲重返火海来着。
上天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。
既然事已至此,那便一条路摸黑走到底吧。
齐焱缓缓合眼。
他坐上龙椅已经第六个年头了,大兴王朝外忧内患,他每日都在变着法地与仇子梁明争暗斗。
可是头一次,他内心生出浓重的倦意。
皇帝走后,樊嬷嬷立即跪地请罪。
她已经年逾半百,鬓发花白,如今却将脑袋磕得砰砰砰直作响。
“老奴有罪,老奴有罪。”
郑义连忙下床去扶:
郑义:嬷嬷这是做什么?
樊嬷嬷泪流满面。
原来她的确与那太监有过金钱往来。
不过事实却是樊嬷嬷的小儿子生了重病,那太监有门路可以出宫去,是以嬷嬷托他带些金银积蓄出去,给儿子看病用。
“是老奴行事不周,这才拖累了娘娘。”
樊嬷嬷又想跪地,却被郑义拉住:
郑义:这怪不得嬷嬷,不过是欲加之罪罢了。
郑义:就算嬷嬷不曾找那太监,别人也会刻意制造些罪证出来嫁祸于我。
她重新坐会床上,语气说不出得平静:
郑义:嬷嬷的儿子如今怎么样了?我教家人照看一二便可,嬷嬷的银子还是留着自己养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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