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们这几天暂时不更这个小说了,因为我要填报志愿了。
但是但是!我想把自己之前写的一篇短篇放上来。也就6000多字吧,一天2000多字,可以吗可以吗,(不可以也得可以)
说实说我现在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怀疑,高考成绩比平时差了将近六十分,而且我的语文也砸了,方方面面。由此导致我对自己的写作业能力产生怀疑[自闭]
但生活需要继续,小说也还是要写下去。
那么话不多说就要放第1段了[叉腰]
星期三,永远是最美丽的救赎。
我把星期三奉若神明,日日对着一个叫陆雨的男人顶礼膜拜。
门开了,一个男人显现了出来,五官挤在肥胖的脸上,脖子下面安着同样肥胖的身躯,他向我走来。
男人嘴里嚷着:“今天晚上吃什么?”我没有回答他,转身进了厨房。
男人不是陆雨,他是我丈夫。陆雨,是我偷情的对象。
陆雨24岁,我32岁。黄百发,我的丈夫,他叫黄百发,今年42岁。
我打开了熬着汤的锅,盖子揭起的一瞬间,炖得烂熟的牛肉味就拼命从黝黑的锅底挤了出来,惶恐地与空气纠缠在一起,暧昧不清。
我站在满室的牛肉汤的味道下,思索着明天该穿哪一件衣服,明天是星期三。
黄百发走了进来,嗅了嗅空气,而后又满意地点点头,拖着步子出去了。
饭菜被端上了桌子,沉默塞了进来。黄百发大口吞咽着一坨坨米饭,我捧着碗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饭粒,谁都没有说话,谁都习惯了。
黄百发碗里的米饭见了底,他用筷子敲了敲碗沿:“我明天有个项目要谈,晚饭不用等我了,我可能晚上也回不来,到时候再打电话给你。”我停下了手中的筷子,微微顿了会才说:“行,记得早点回来,少喝点酒。”
黄百发没有说话,他只是站起了身子,又径直去厨房添米饭,而我的筷子伸向了牛肉。
现在是星期三上午九点二十七分,黄百发一个小时前出了门,家里还有我一个人。我们没有孩子。几年前黄百发还好声好气地劝我说:“你身体不好,不方便有孩子,我们有团团一个就行了。”只是几年后,在某一次吵架中,黄百发脸色通红喘着粗气向我吼道:“你他妈别想得到老子一分钱!就算老子死了,钱也全是团团的!你他妈一分钱也别想拿到!到时候你给老子住到狗肚子里去!”
团团是他和前妻的孩子,我27岁嫁给黄百发的时候团团已经12岁了。那天我看见了这个陌生的女儿,手忙脚乱地抓了一把糖递给她,团团站在那里没有接也没有拒绝,她只是站在那里,双手插着兜,冷漠地看着我这个突然出现的新妈妈。
回忆被我扯了出去,我转身进了浴室。
水划过我的身体,细致的流向每一处,泡沫被堆砌在了头上,我用手聚集起更多。直到确保我身上闻不到牛肉汤的味道,直到确保我脱离了厨房油烟机的气味。我抬手停住了水。
浴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,我对着镜子细细扑着粉,眼尾处的细纹怎么也藏不住。一有动作就浮现出来。烦躁爬了上来,我拼命用手揉搓着那一处,直至嫣红的痕迹虚弱地掩盖着我的无力。手机来了新消息,是陆雨。烦躁消弥,我抓起手机开始打字。思酌着下一次可以将头发烫成波浪的样子,年轻女孩很流行这种发型。
地点约在了一家咖啡店,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时,我坐在了咖啡店的对面,打发时间很无聊,我下意识地看起了这家奶茶店上挂的装饰画。直到超过了约定时间,我才照了照镜子,起身走向那家咖啡店。
咖啡店人很多,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陆雨,他坐在角落的椅子上,今天穿的是一件连帽衫。头发有一点乱,像是没打理。可他还是那么好看,隔壁桌的两个女生频繁地用眼神打量,询问他。陆雨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目光,他只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一只手无聊地转着手机,骨节分明。
我没有像刚坠入爱河的女孩那样欣喜地出声喊他,而是选择慢慢走向他,向他靠近。然后拉开椅子,把包放在桌子上。陆雨见我坐下后就挺直了身子,收起了懒散。我瞥见他嘴边的青色胡渣还没有刮干净。他略带抱怨地开口:“姐怎么每次都要晚会儿啊,一个星期才见一次,姐怎么忍心啊。”
“一星期只见一次不是你要求的吗,现在又连这点时间也不想等?”我挑了挑眉,下意识压低声音。“这不是怕被黄总发现吗。再说了,如果是等你的话,那我心甘情愿。”陆雨好似一点都不忌惮,声音和笑容一样肆意。
“黄百发,他今天有个局,估计很晚才回家。”我低头用勺匙搅拌着咖啡,漫不经心地开口。“哦,那黄总还真是忙啊。”陆雨也学着我的样子搅扰着杯子里的咖啡。他像是没听出来,又像是故意的。就像我也是故意的一样。
“今天去哪里吗,姐?我们的时间可不多啊。”陆雨划着手机屏幕开口,像是丝毫不掩饰我们在偷情。我们在偷情,他提醒了我。隔壁桌女孩的目光又刺了过来,然后聚拢。我搅咖啡的手一顿,而后加快的速度。我不是22岁,我32岁。我和他不是在谈恋爱,我们在偷腥。腥臭难闻里倒映着我们歪斜的笑脸,连一阵细的不能再细的风都会打破这扭曲的平静。只能把脸埋在黑暗的泥潭里,只能把我们的脸埋在黑暗的泥潭里我们才敢手牵手,直到胸腔里全部呼入沼水才能微笑。
我站起了身子,腿却不小心撞到桌子,有些失态,还有一点疼。“去哪都行。”我生硬地咬着字。陆雨毫无所觉:“行,那先去我家吧。”
陆雨家到了,这是我来过无数次的地方。陆雨的家很小,房间里挤满了衣物,电器和其他的东西。我曾经提议过去别的地方,由我来出钱。一向好商量的陆雨却没有答应我。于是我们在这个泛着潮湿,拥挤的狭逼环境里,举行着一场又一场艰涩的欢爱。可莫名又像最顶级的咖啡因让人上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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