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,徐大人知道她的名字了。
家荣在听到徐宴的“承诺”后,不争气的脸红了,拎着裙边的手慢慢送开,当着徐宴的面她毫不避讳地拿手捂住脸。
“大人可要言而有信,不然我是会生气的。”可她说这话时,语调翘起微扬的弧度,明明心中雀跃不止。
人啊,真别扭。
徐宴勾唇轻笑了下,沉黑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家荣,“那殿下生气了会怎么样?”
家荣拿下欲盖弥彰的双手,抠着手认真地想了起来。
“那,那就……罚你把‘家荣’写一百遍,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
徐宴静静看着她从喜形于色到垂头丧气,好像一下子从春到了冬,可爱得让人想捉弄上瘾。
“因为臣会好好记着殿下的名字的,所以不用罚写一百遍‘家荣’。”
家荣是着实因这话愣住了的,她消停了的羞赫又漫上心头。愣了好一下,她才伸手拽了拽徐宴的衣袖,小小声地说:“那个,徐大人你刚刚是念了我的名字对吧?”
徐宴思忖了一下,无心之言,她倒是记挂上了。
“是。
“那,那我可以直接叫大人的名字吗?”
这回换徐宴没回过神了,毕竟扯着他袖子的那只手有点紧张。
“随您。”
隔天,家荣本本分分地去上了太学,课业也好好儿地完成了。夫子是难得瞧见她,一时不知是该训还是该夸好了。
夫子从家荣身边过时,家荣合了书喊住他:“博士,本宫有些问题想问问您。”
“殿下请讲。”
家荣老神神在在地开口:“凡番属国使臣来朝最多在吾国滞留几日?”
“不多于一日。”
“那邦国呢?”
夫子纳闷她缘何要问这些问题但还是回答了,“最多两日。”
家荣皱了一下眉头,“那这次使臣也只待两日吗?”
那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啊。
“非也,这次使臣来朝在廿四,而我朝国宴鹿鸣宴在每年的廿七举行,开办三日,陛下体谅使臣决定让他们过完鹿鸣宴再回朝。”
夫子的话让家荣一下子提起了兴味,她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今天是廿五,还有四天。
怎么只待这么几天呢?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家荣灵光一现,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夫子,“那本宫需要和亲吗?”顶着夫子异样的目光弱弱地补了一句:“和夏属的……”
“殿下‘和亲’不是绝对的,您也无需担心。”
家荣小小声地嘀咕:“我是巴不得。”
“最后一个问题,博士您说‘随你’是什么意思,这个问题对本宫很重要。”
夫子顿了一下,“因人而异,因言而化。这跟殿下您的心境,说这话的对方,当时的处境都有着莫大的关碍,但绝对这句话成分与含义的仁仍是您。”
“对方是同您说的呀,殿下。”
夫子说得太深奥了,家荣只是听明白了,什么意思该是由她绝定的。
“就是说它的答案由本宫来决定?”
“殿下要是拿不准就去问问当事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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